第 20 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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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20 章
<排球，應當是維系我與眾多朋友的最重要的一項事物。我打算去找那位因為排球主動與我搭話，然後與我成為朋友的橘子頭。>
—
在教完鈴原憐子墊球的技巧之後，四個人開始輪流墊球。
在這個年齡第一次接觸排球，那顆充氣的硬排球砸在手臂上，悶痛瞬間讓人想要放棄。
“好痛！”
鈴原憐子甩了甩手，新手學習的時候球會在手臂上到處跑，很難用正確的部位墊球。
孤爪研磨也痛，他低頭瞥了一眼被砸得紅紅的手臂，心裏不免在想，為什麽要重回新手村？
雖然長大後他的身體素質不見得有多好，但是比起現在，手臂的承受能力至少不會讓他疼痛，還有身體的反應能力。
他現在是空有意識，沒有匹配的身體能夠使用。
“石原！接住！”
“好嘞!”
輪到石原琴後，她擺出一個超級標準的姿勢，然後擡手臂起身，“砰——”球直接被墊上了高空。
孤爪研磨：！！！
黑尾鐵朗：！！！
鈴原憐子：“好高——排球是能夠打得這麽高的嗎？”
石原琴仰頭看著飛天的排球，笑著答道：“嗯，是有點高。”
黑尾鐵朗震撼：“什麽啊！這也太高了啊！這都過去多久了，它還沒下降！”
孤爪研磨：“……”
不是，石原琴沒有封住她自己的武力值嗎？
難怪音駒平時訓練的時候，她都只是站在旁邊看一看，遞水遞毛巾什麽的。
“咻——”
一顆與空氣摩擦產生火星子的排球從天而降，仿佛天外墜落的行星，鈴原憐子和孤爪研磨，黑尾鐵朗慌張躲避，隨著一聲巨響，草地被砸了一個黑乎乎的坑，裏面的排球被燒糊了，燒焦的氣味在四處蔓延。
“不好意思，好像力氣用得太大了。”石原琴揮手將空氣中彌散的煙霧打散，彎腰查看狀況。
黑尾鐵朗匪夷所思地看著她纖細的身影，整個人都被問號圍住。
怎麽辦？
裝作很正常嗎？
孤爪研磨扯了扯黑尾鐵朗的衣擺，說道：“你現在的表情好蠢。”
黑尾鐵朗像機器人似地，哢噠哢噠轉過頭，問道：“你怎麽不驚訝？她完全脫離普通人的範疇了啊！”
“嗯……我驚訝。”孤爪研磨語氣平淡地說。
只是他見過更多超脫尋常的情況。
黑尾鐵朗看向鈴原憐子，發現她表情也很正常。
他頓時陷入自我懷疑。
鈴原憐子記得孤爪研磨對她說的，石原琴就是幫助他從十五年後來到現在的，那也就是代表石原琴不是普通人。都擁有穿越時空的能力啦，不過是打個飛天排球，也很正常。
鈴原憐子小跑過去，捧哏似地鼓掌：“琴，你也太厲害了！”
石原琴摸了摸後腦勺，燦爛一笑：“是嗎？！很簡單的。”
孤爪研磨拍了拍黑尾鐵朗的肩膀，問：“還玩嗎？”
黑尾鐵朗：“球都燒糊了，還能玩嗎？”
“沒有。”
“啊？”
黑尾鐵朗看了過去，就見石原琴的手裏拿著完好無損的排球，而剛剛的什麽煙霧火苗深坑都消失得一幹二凈，仿佛發生的一切只是幻覺。
小少年更加呆滯，他掐了一把自己的手臂，疼得齜牙咧嘴，喃喃道：“不是夢？”
孤爪研磨也想掐自己一把，但是很疼的話就算了。
“你們不玩了嗎？！”石原琴朝他們倆招手。
孤爪研磨拉著黑尾鐵朗往那走：“來了。”
“不行啊，這戰鬥力不一樣……”黑尾鐵朗有點抵觸。
孤爪研磨：“讓石原琴控制一下力道，應該就沒問題。”
四個人重新面對面站好。
“琴！力氣小點！”
“力氣控制一下！”
“琴！力氣！”
“力氣！”
……
幾個來回下來，黑尾鐵朗覺著嗓子要冒煙了，他每次看到排球落到石原琴的手上，都忍不住讓她控制力氣。
“okok。”
石原琴每次都是點頭應好，雖然再也沒有弄出第一球那樣的震撼，可只要是她墊起來的球，都很高，要仰著脖子看好一會兒才能伸手去墊。
這樣下去不行。
石原琴顯然也發現了這件事，所以主動不玩了，而鈴原憐子也不想玩了，她細白的手臂砸得紅彤彤的，仿佛被排球虐待了一遍，紅印的位置還熱熱的，總覺著明日手臂會變得青紫。
“你們兩人玩吧，我們在樹下歇息。”
石原琴攬著鈴原憐子就往樹蔭那邊去了。
黑尾鐵朗抱著排球，他看向孤爪研磨：“你需不需要歇息？”
他的嗓音都啞了。說話沙沙的。
孤爪研磨聽得出來，提議道：“是有點累，還很渴，我們去買水吧。”
“行!”
樹蔭下。
鈴原憐子眨巴了一下眼睛，問:“琴，你有超能力嗎？”
石原琴：“嗯？沒有哇。”
石原琴後背靠著大樹，她張開手看了看掌心：“你為什麽這樣問？”
鈴原憐子：“就是感覺，你很不一樣。”
“哪裏不一樣？”
“你的手臂疼嗎？”
“不疼。”
“可以給我看看嗎？”
石原琴不明所以，她將手遞了過去。
鈴原憐子註視她潔白的手臂，上面一點紅印都沒有，也沒有灰塵。
於是她將自己的手臂也伸直，對比著給石原琴看，輕聲說：“你看，你手上連灰塵都沒有。”
石原琴綠瞳閃過一抹異色，緊接著鈴原憐子手臂上的紅印與灰塵消失得無影無蹤。
她說：“我們現在是一樣的了。”
“好厲害，你果然有超能力！”
鈴原憐子將手轉了轉，是真的一點痛感都沒有了！
石原琴抿唇，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有這樣的能力。
但此時的鈴原憐子並沒有將她當做異類，所以石原琴也只是心生好奇。
鈴原憐子自語：“……這是怎麽做到的呢？”
她突然擡頭，仔仔細細地端詳石原琴的面容。
“你的眼睛很漂亮，像寶石。”
石原琴：“寶石嗎？”
“嗯……我看過一本漫畫，有個角色她的眼睛格外的漂亮，是因為有巫師在她的眼睛裏留下了魔法烙印，當她的視線看向任何事物，都能夠隨心意施展魔法。”
“你覺著是因為我的眼睛裏有巫師留下了魔法烙印？”
“哈哈哈，只是猜測而已啦。”
石原琴若有所思。
———
晚上。
臥室。
孤爪研磨縮在沙發裏，手上執著一根自動鉛筆，隨意地在本子上勾畫。
總體而言，石原琴融入了他幼時的小團體當中，互相成為了能夠一起玩一起鬧的朋友。
那麽是時候開始下一種友情的體驗。
孤爪研磨在本子上寫下了宮城縣，又在文字的旁邊塗塗畫畫，勾畫出一只小烏鴉。
“翔陽。”
孤爪研磨很輕地說了一聲。
除了幼馴染以外，令他記憶深刻地便是與日向翔陽的友誼。
日向翔陽人如其名，就像是熠熠生輝的太陽，燦爛耀眼，熱情樂觀。
按照年份來看，現在的翔陽只是小學生，好像還未接觸到排球。
“剛上初中的時候，有次路過街邊一家店的時候，那裏有臺電視正在放排球比賽。烏野的10號，小巨人跳起來的時候仿佛背後生了一對翅膀，跳得很高很高。
他的扣球直接突破了對面身材高大的對手攔網。自此，我就迷上了排球，只是我上的初中沒有正兒八經的男生排球部……我就一個人胡亂練，或者混在女排那邊。偶爾會拜托其他部的朋友幫忙托球，他們有的是打籃球的，有的是踢足球的，哈哈哈。初中唯一的一次比賽，也是我拉著他們和我一起參加的，主要是真的湊不齊人。
然後那次比賽的對手是影山。哇，現在想想，運氣真的絕了，第一次比賽就碰上了天才呢。雖然輸得很慘啦，但我還是開心的，學到了很多知識！”
孤爪研磨還記得日向翔陽說這段話時的神態，笑得很燦爛，沒有絲毫的陰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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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排球，應當是維系我與眾多朋友的最重要的一項事物。我打算去找那位因為排球主動與我搭話，然後與我成為朋友的橘子頭。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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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教完鈴原憐子墊球的技巧之後，四個人開始輪流墊球。
在這個年齡第一次接觸排球，那顆充氣的硬排球砸在手臂上，悶痛瞬間讓人想要放棄。
“好痛！”
鈴原憐子甩了甩手，新手學習的時候球會在手臂上到處跑，很難用正確的部位墊球。
孤爪研磨也痛，他低頭瞥了一眼被砸得紅紅的手臂，心裏不免在想，為什麽要重回新手村？
雖然長大後他的身體素質不見得有多好，但是比起現在，手臂的承受能力至少不會讓他疼痛，還有身體的反應能力。
他現在是空有意識，沒有匹配的身體能夠使用。
“石原！接住！”
“好嘞!”
輪到石原琴後，她擺出一個超級標準的姿勢，然後擡手臂起身，“砰——”球直接被墊上了高空。
孤爪研磨：！！！
黑尾鐵朗：！！！
鈴原憐子：“好高——排球是能夠打得這麽高的嗎？”
石原琴仰頭看著飛天的排球，笑著答道：“嗯，是有點高。”
黑尾鐵朗震撼：“什麽啊！這也太高了啊！這都過去多久了，它還沒下降！”
孤爪研磨：“……”
不是，石原琴沒有封住她自己的武力值嗎？
難怪音駒平時訓練的時候，她都只是站在旁邊看一看，遞水遞毛巾什麽的。
“咻——”
一顆與空氣摩擦產生火星子的排球從天而降，仿佛天外墜落的行星，鈴原憐子和孤爪研磨，黑尾鐵朗慌張躲避，隨著一聲巨響，草地被砸了一個黑乎乎的坑，裏面的排球被燒糊了，燒焦的氣味在四處蔓延。
“不好意思，好像力氣用得太大了。”石原琴揮手將空氣中彌散的煙霧打散，彎腰查看狀況。
黑尾鐵朗匪夷所思地看著她纖細的身影，整個人都被問號圍住。
怎麽辦？
裝作很正常嗎？
孤爪研磨扯了扯黑尾鐵朗的衣擺，說道：“你現在的表情好蠢。”
黑尾鐵朗像機器人似地，哢噠哢噠轉過頭，問道：“你怎麽不驚訝？她完全脫離普通人的範疇了啊！”
“嗯……我驚訝。”孤爪研磨語氣平淡地說。
只是他見過更多超脫尋常的情況。
黑尾鐵朗看向鈴原憐子，發現她表情也很正常。
他頓時陷入自我懷疑。
鈴原憐子記得孤爪研磨對她說的，石原琴就是幫助他從十五年後來到現在的，那也就是代表石原琴不是普通人。都擁有穿越時空的能力啦，不過是打個飛天排球，也很正常。
鈴原憐子小跑過去，捧哏似地鼓掌：“琴，你也太厲害了！”
石原琴摸了摸後腦勺，燦爛一笑：“是嗎？！很簡單的。”
孤爪研磨拍了拍黑尾鐵朗的肩膀，問：“還玩嗎？”
黑尾鐵朗：“球都燒糊了，還能玩嗎？”
“沒有。”
“啊？”
黑尾鐵朗看了過去，就見石原琴的手裏拿著完好無損的排球，而剛剛的什麽煙霧火苗深坑都消失得一幹二凈，仿佛發生的一切只是幻覺。
小少年更加呆滯，他掐了一把自己的手臂，疼得齜牙咧嘴，喃喃道：“不是夢？”
孤爪研磨也想掐自己一把，但是很疼的話就算了。
“你們不玩了嗎？！”石原琴朝他們倆招手。
孤爪研磨拉著黑尾鐵朗往那走：“來了。”
“不行啊，這戰鬥力不一樣……”黑尾鐵朗有點抵觸。
孤爪研磨：“讓石原琴控制一下力道，應該就沒問題。”
四個人重新面對面站好。
“琴！力氣小點！”
“力氣控制一下！”
“琴！力氣！”
“力氣！”
……
幾個來回下來，黑尾鐵朗覺著嗓子要冒煙了，他每次看到排球落到石原琴的手上，都忍不住讓她控制力氣。
“okok。”
石原琴每次都是點頭應好，雖然再也沒有弄出第一球那樣的震撼，可只要是她墊起來的球，都很高，要仰著脖子看好一會兒才能伸手去墊。
這樣下去不行。
石原琴顯然也發現了這件事，所以主動不玩了，而鈴原憐子也不想玩了，她細白的手臂砸得紅彤彤的，仿佛被排球虐待了一遍，紅印的位置還熱熱的，總覺著明日手臂會變得青紫。
“你們兩人玩吧，我們在樹下歇息。”
石原琴攬著鈴原憐子就往樹蔭那邊去了。
黑尾鐵朗抱著排球，他看向孤爪研磨：“你需不需要歇息？”
他的嗓音都啞了。說話沙沙的。
孤爪研磨聽得出來，提議道：“是有點累，還很渴，我們去買水吧。”
“行!”
樹蔭下。
鈴原憐子眨巴了一下眼睛，問:“琴，你有超能力嗎？”
石原琴：“嗯？沒有哇。”
石原琴後背靠著大樹，她張開手看了看掌心：“你為什麽這樣問？”
鈴原憐子：“就是感覺，你很不一樣。”
“哪裏不一樣？”
“你的手臂疼嗎？”
“不疼。”
“可以給我看看嗎？”
石原琴不明所以，她將手遞了過去。
鈴原憐子註視她潔白的手臂，上面一點紅印都沒有，也沒有灰塵。
於是她將自己的手臂也伸直，對比著給石原琴看，輕聲說：“你看，你手上連灰塵都沒有。”
石原琴綠瞳閃過一抹異色，緊接著鈴原憐子手臂上的紅印與灰塵消失得無影無蹤。
她說：“我們現在是一樣的了。”
“好厲害，你果然有超能力！”
鈴原憐子將手轉了轉，是真的一點痛感都沒有了！
石原琴抿唇，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有這樣的能力。
但此時的鈴原憐子並沒有將她當做異類，所以石原琴也只是心生好奇。
鈴原憐子自語：“……這是怎麽做到的呢？”
她突然擡頭，仔仔細細地端詳石原琴的面容。
“你的眼睛很漂亮，像寶石。”
石原琴：“寶石嗎？”
“嗯……我看過一本漫畫，有個角色她的眼睛格外的漂亮，是因為有巫師在她的眼睛裏留下了魔法烙印，當她的視線看向任何事物，都能夠隨心意施展魔法。”
“你覺著是因為我的眼睛裏有巫師留下了魔法烙印？”
“哈哈哈，只是猜測而已啦。”
石原琴若有所思。
———
晚上。
臥室。
孤爪研磨縮在沙發裏，手上執著一根自動鉛筆，隨意地在本子上勾畫。
總體而言，石原琴融入了他幼時的小團體當中，互相成為了能夠一起玩一起鬧的朋友。
那麽是時候開始下一種友情的體驗。
孤爪研磨在本子上寫下了宮城縣，又在文字的旁邊塗塗畫畫，勾畫出一只小烏鴉。
“翔陽。”
孤爪研磨很輕地說了一聲。
除了幼馴染以外，令他記憶深刻地便是與日向翔陽的友誼。
日向翔陽人如其名，就像是熠熠生輝的太陽，燦爛耀眼，熱情樂觀。
按照年份來看，現在的翔陽只是小學生，好像還未接觸到排球。
“剛上初中的時候，有次路過街邊一家店的時候，那裏有臺電視正在放排球比賽。烏野的10號，小巨人跳起來的時候仿佛背後生了一對翅膀，跳得很高很高。
他的扣球直接突破了對面身材高大的對手攔網。自此，我就迷上了排球，只是我上的初中沒有正兒八經的男生排球部……我就一個人胡亂練，或者混在女排那邊。偶爾會拜托其他部的朋友幫忙托球，他們有的是打籃球的，有的是踢足球的，哈哈哈。初中唯一的一次比賽，也是我拉著他們和我一起參加的，主要是真的湊不齊人。
然後那次比賽的對手是影山。哇，現在想想，運氣真的絕了，第一次比賽就碰上了天才呢。雖然輸得很慘啦，但我還是開心的，學到了很多知識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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